脑洞填充专用地。专攻乙女向,雷腐。刀剑乱舞主萌长谷部光忠被被。凹凸安吹瑞吹。本人岛国社畜,对人物的眼睛情有独钟,视和平为财富,热衷探讨,不怕撕逼
因为近期总觉得光忠好高大好暖......就写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接下来还会是正宫的故事
略痴汉的光忠出没注意,剧情有点照搬norn9的正宗线(就是想玩声优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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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朱利站在门口,看着长谷部一脸沮丧地搬出近侍屋、烛台切兴致冲冲地搬进去,摇摇头回房拟写明日的班表。虽然刚出院就熬了一天一夜困得头昏脑涨,她却整整耗了一小时才去沐浴,刚刚把自己扔在床上,就听见敲门的声音。
“主君,你醒着吗?稍微有点事呢。”是烛台切的声音。
朱利叹着气坐起来:“没关系,进来吧。”
他打开门,看到她穿着寝衣坐在床上,便微微一笑,进来合上门:“想你是累了要早些休息,就提前弄了蜂蜜水来。”
朱利发现他只穿着衬衫和马甲,托着餐盘,上面孤零零摆着一杯蜂蜜水,笑着接过:“你怎么像个餐厅的侍者一样。谢谢,我还以为一定会送热牛奶过来。”
“听长谷部君说过你不喜欢牛奶的味道。”他随手把餐盘放到一边,“我还有个请求。”
朱利嗅了嗅杯中的槐花香,抬头好奇地看他。
烛台切少见地移开视线犹豫了一下,才重新直视回来:“能不能......让我充个电,补充一下成分?”
“充电?成分?”朱利差点就问他“你手机没电了?”,才想起来她并没有给刀剑男士们配备通讯工具,即使空调冰箱洗衣机等一应俱全。喝水的过程给了她一点思考的时间,然并卵:“行啊,请便。”
他开心地笑道:“谢谢,那我就不客气咯?”然后坐到她身边,轻而易举就把她整个人挪到了他腿上,紧紧环住了她。
“等、烛台切?!”她惊惶地听着颈后剧烈的呼吸声,又挣脱不开他的手臂,觉得毛骨悚然。
“别乱动,我怕我会忍不住。”他低声说。朱利只得顺从地乖乖不动。
“乖孩子。”他的声音听起来愉悦了不少。过了一阵,他又说:“你好香。头发和身上都有一种水果的香气,换洗发水和浴液了吗?”
“诶......嗯,因为要舍弃原来的自己,所以全部换掉了。香水也全扔了。”
“扔了?”
“嗯。因为以前用的香水都搀了专门调配的挥发性的毒,没办法用。”发觉抱着她的双臂不自觉地收紧,她笑笑,“放心,我喷之前都会服解药,不会死的。”
“你还真是,各种地方都让人担心啊。”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将下巴放到她肩上,“终于有些静下心来了,主君成分也要好好补充才行。”
“主君成分......”这才明白充电意义的朱利漂亮的面孔上一脸卧槽。这货原来也是痴汉?!
“要是想舍弃以前的话,服装打扮风格也变一下如何?难得的漂亮的面孔,稍微打扮得可爱一点也不错吧?”
“可爱可真不是我的风格啊.....普通的就可以了。”
“你在说什么啊,你很可爱的哦?温柔的笑容还有撒娇的样子都很可爱的。”
果然是痴汉吗......话说我有撒娇过?
“那个,差不多该休息了。你也一直在工作,早点去休息吧?”朱利轻微地挣扎起来,开始转移话题。
谁知男人的臂弯收得更紧,由于埋首于她颈后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有些撒娇的意味:“不行,成分还没有补充够。”
可是朱利真的困得要死,无奈做出了最后的让步:“这样好不好,你先去洗漱更衣,回来再让你补充个够。”
“可以哦,那,我先失陪一下。”烛台切轻柔地把她放到床上,拿了杯盘离开。尽管他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回来看到的仍是已经熟睡的朱利。
“唉......这样毫无防备地睡着,很危险的哦?连被子也不盖,会着凉的。人类的身体可是很脆弱呢。”他喃喃自语着抖开被子为她盖好,自己也钻进去再次搂她入怀,吻了她的发心,“晚安,主君。”
早晨朱利醒了坐起来,怎么就觉得床上这么挤,回头一看,烛台切光忠睡得正香。吓一跳是没跑,低头看衣物都好好穿在身上,她一边暗中感叹为什么总能碰上这种事,一边端详他的睡颜。眼罩放在床头柜上,不知道右眼是什么样子的呢?她很想扒拉开他的前发看一下,还是因怕吵醒他作罢。
她每天醒很早,仍是会有长谷部守在门外等着唤她起床,那家伙到底什么时候起啊?正常情况应该是光忠这样的吧!光忠是个比较在意形象的人,要是睡迷糊的样子被她看到,说不定会很惭愧。
所以我还是接着睡吧!
朱利被自己这个决定逗笑,以醒来的姿势躺下寻梦去了。待到她呼吸趋于均匀,睡的正香的烛台切突然长舒一口气,拿过床头柜的眼罩坐起身来戴好,下床为朱利掖好被子走出房间。不一会儿他又穿戴整齐地回来,轻手轻脚钻进被子抱住朱利,垂眸看着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头发上和身上的香味侵染到枕头和被褥。烛台切觉得周身全都是柔软芬芳的气息,不禁探过去吻她的发心。
“真是位卓越的痴汉啊,要我报警吗?”
烛台切被这突然的声音吓得抖了一下,看到怀中的人狡黠地笑着抬起头,他无奈地抿起嘴唇:“那是早安吻哦主君。早上好。”
“好光明正大的理由,不过我也没在意被占便宜。非要说的话,到底是谁占了便宜还说不好呢。”朱利耸耸肩坐起来,“早,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换衣服。”
“需要帮忙吗?”
朱利不敢置信地望过去,高大的男人笑眯眯的。
“不用了,穿衣服这点事我自己能行。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医生说,复健还要继续下去,但是需要尽可能地避免长时间站立、行走,不能进行跑跳等剧烈运动。出院时朱利想去买副拐,结果被说了家里这么多人就算抱不起也扶得动她,何必要破费。于是她只要从这个屋子出去,必定会有人过来搀扶,视她要去的地方远近决定要不要抱着她去。顺便一提就算是到大广间也要被某个男人抱过去,必定会被某个男人抱过去。
被某个男人抱过去……
“啪叽”。漱口水被她忽到地上。
混蛋,什么鬼。
“主君?怎么了吗?”
“没事。”她停止胡思乱想,手脚麻利地打理自己。反正都被逼出组织了还穿什么西装,头发就披着用夹板弄一下吧,还有妆……
门从里面被打开,烛台切露出笑容:“终于出……”话停在了嘴边。
“怎么了?”
烛台切睁大眼睛把她从头看到脚:“今天要出门?”
“还没想好不过出门也不错?你是怎么知道的?”
烛台切又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纱质的连衣裙、手腕亮闪闪的装饰、明显精心打理的发型和妆面,怎么看都是要出门。“好好打扮过了呢,想去哪?我陪你去。”
“不用。”反正你也是唠唠叨叨的嫌我乱花钱,“我找别人,你帮我打理好家里就行了。想要什么东西或者礼物的话,可以和我说。”
幸好是去现世,否则朱利途中就要被身后那个的樱吹雪活埋掉。因为要去的地方人很多,她随口嘱咐了句“跟紧了别走丢”,看把他感动的。
“是!无论是帮忙提东西还是别的什么都请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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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明显啊,提问,婶婶带了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