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填充专用地。专攻乙女向,雷腐。刀剑乱舞主萌长谷部光忠被被。凹凸安吹瑞吹。本人岛国社畜,对人物的眼睛情有独钟,视和平为财富,热衷探讨,不怕撕逼

 

我家主人最可爱!(47)

*论讨厌烛台切的一百种方法(X)【捶地】婶家的咪怎么就被我写成了这个样子!烛沼的迷妹们我对不起你们!你们打我吧!【闭眼】

↑本次雷点如上,迷妹看完之后跑来撕逼的话我拒绝理你。

*由于对不起迷妹就不打咪的tag了

目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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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是独自一人,眼前没有肉墙,腰间也没有强有力的手臂,朱利居然有些不适应。看看时间,还好醒的不晚。没有人来叫她起床,没有人给她早安吻,没有人为她准备换的衣服,也没有人给她送来淡盐水。

外面安静得很,障子上也没有映出人的影子。

仿佛最近泡在糖罐里的生活就是梦境一样、是假的一样。她叹了口气,随即发现自己在失落。依赖烛台切过头了,一切消失之后显得这么不自然。

这不是她。她变得不像她了。她要回到原来的那个她,那个习惯失去的她。怎么可以为了这点小事失落,他可能只是喝醉睡过了头,也可能是为了照顾新人而忙碌,说不定正在做为她准备的小点心。

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慢吞吞地打理自己。终于整理到和平时一样的时候,门外传来一期的声音:“主殿?许久不见您去大广间,有点担心就来看看......”

“早啊,一期。”

“早上好,主殿。烛台切殿说有点忙,托我拿来了淡盐水,请用。”

“辛苦你了。”朱利拿过来一饮而尽,“他在忙什么?”

“这个......”

“但说无妨。”

“说小贞可能会喜欢,在试做新的点心。”

“嗯~我就说这水怎么是甜的。”

“诶,不是淡盐水吗?”

“嗯,虽说不至于甜的发腻,至少不是盐水。”大概是太投入把糖当盐了。朱利都能想象他一直沉浸于点心开发,发觉时间晚了就急急忙忙弄了一杯水拦住了路过的某把刀托他送来的情景。

太鼓钟就那么重要吗?连身为主人和恋人的她都被忽略了?

从来没有交心的好友,朱利无法理解这种情况。

“主殿?您没事吧?喝了糖水不舒服了吗?”一期担心地伸出双手,正犹豫要不要碰她。

“我还没弱到喝杯糖水就不舒服的地步啦。”她笑了笑,“能麻烦你端早饭来吗?我今天起的有点晚,想直接吃完办公。”

太鼓钟贞宗是新刀,按这里的规矩,最近的近侍就是他。第一部队出阵回来之后,他端着点心茶水来了:“主人!辛苦啦!歇一歇喝杯茶如何?小光做了新的点心,很好吃哦!你也尝尝吧!”

“哦小贞!光忠呢?”

“现在在和小伽罗他们聊天呢!说是一会儿还有当番。”他大大咧咧地坐下给她倒茶,“呀~和小光一起出阵真开心啊!还想再一起出阵啊!”

“好呀。小贞想的话,以后也都一起出阵也没关系。”她接过茶,低头看着杯底和倒映在杯中略显恐怖的左眼。

“主人为什么要遮住一只眼睛呢?不觉得不方便吗?以前政宗公经常会说一只眼睛很不方便呢,主人要是另一只眼睛没问题的话就露出来如何?一定会更漂亮的!”

“有问题哦,我的左眼和正常人不一样,所以不可以露出来。不过视力是没有问题的,这个不用担心。”

和太鼓钟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她继续着她的公务。这孩子是个话唠,根本停不下来,这才第一天就说了很多她不曾耳闻的伊达家的事。相比之下大俱利一直都是坐在离她最远的角落里望天望地望门外;光忠以前是端茶倒水帮她整理,最近是抱着她起腻;鹤丸总是不知道消失到哪里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

真是个热闹的地方。她想。

是夜,她总算是记得提前放洗澡水并准备好寝衣,喝掉小贞送来的蜂蜜水之后准备睡觉,站在门口朝某个方向望了一阵,叹气:“今天也不来吗?算了。”

仔细一想,醒来第一件事好像就是叹气,睡前最后一件事居然也是叹气。

总叹气好运会溜走的。

她这么想着阖上门,它却又被更大的力道打开,紧接着她被拥入一个黑色的怀抱。

“总感觉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有没有想我?嗯?”熟悉的低沉醇厚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未等她回答,烛台切已经抱起她直奔床上。回过神来的时候腰带被扯掉,寝衣大敞四开来。

“你给我等下!”两只手全力抵住他凑上来的脸,朱利平复了一下心情,“我今天不想做。”

“可是我想啊,今天一直都在忙,看你一眼都没有机会,好像好几年都没见到你了一样。”他牵过她的一只手,在手腕落下一吻,“我好想你。终于能抱你了,让我好好充个电,好不好?”

他刚准备继续手上的动作,朱利挣开他的手,说:“我不要。今天没有心情,睡觉可以,我不想做。”

“那......就不做了。”他说着真的帮她理好衣服,抱着她盖上被子,“今天很累?小贞有帮到你吗?”

朱利点点头。

“那孩子很健谈,可能这一点你有点不习惯吧,不过小贞可是个好孩子哦,时间长了你一定能意识到这一点的。还有啊......”

朱利听着他说话,意识渐渐朦胧起来。

啊啊,全是小贞的事啊。

完全睡着之前,她想。

 

“可以睁开眼睛了哦。”她听到烛台切这样说,然后睁开了眼睛。

“很适合你,看。”他流露出欣赏的目光,把镜子举到她面前。朱利也笑着朝镜子看去。

镜子里是个老妇人,花白而整齐的发髻上是记忆里的紫藤发卡,和紫金色的左眼相互辉映着。

朱利瞪大眼睛摸着自己的脸,镜子里的老妇人也瞪大眼睛摸着脸。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

“看自己看到入迷吗?真可爱。”烛台切笑着说。

可爱?你说这个老太婆可爱?!这个一脸褶子皮肤松弛还有老年斑的老太婆......可爱?!

她抓着镜子拼命看着镜子里的老人:“骗人......骗人......这是我?我.....老了?”

声音却还是和现在一样。

“你在说什么啊,当然是你啊。人类会老是当然的啊!”他拍了拍她的头,起身,“好了,我要去种地了,小贞还在等我呢。我们能一直保持现在的样子真是太好了,能下地能干活,能养活你。”

“什......”朱利低头,发现自己坐在床上,却完全感觉不到被子下面盖着的双腿。

“一会儿长谷部君会来,想去什么地方的话就让他带你去吧,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等一下,光忠!”

“抱歉,虽然我也很想陪着你,不过工作还是要做的,等当番结束我就回来。”

“等一下!当番表不是我排的吗!这样的话我修改也是可以的吧!今天就......”

“不是哦,当番表是长谷部君排的哦。你不是已经握不住笔了吗?而且已经和小贞约好了田当番的时候要一起,抱歉,我很快就回来,乖乖等我。”

“可是我们.....不是恋人吗?”不,说不定变老的现在,“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虽然你这样说我很开心,不过我觉得比起我来长谷部君或者一期君更适合你哦。......不好,耽误太多时间了,我很快回来!”

“等一下!烛台切光忠——”

 

“......君!主君!”

“......光......忠?”

他正焦急地看着她:“怎么了,做恶梦了吗?一直在喊。别哭,说出来会好受些。”

朱利猛然想起梦中的情节,一把掀开被子推开烛台切直奔浴室。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有点乱,一脸凝重地盯着这边,左眼在浴室的灯光下闪着紫金色的光。

她抬起颤抖的手去碰她,手指触到冰冷的镜面。

“我......”

“你怎么了?”烛台切站在门外不解地看她。不料她突然转身朝他扑过来,把他扑倒在地,开始不顾一切地吻他。吓了一跳,但他还是选择抱住她迎合她。

当朱利终于离开他的唇,他只是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你觉得比起你,一期或者长谷部更适合和我在一起?”

“诶?”

“小贞比我重要?”

“为什......”

“我不想......变老.......”

“主人?!为什么又哭了?!”完全搞不懂她说的这三个问题有什么关联,烛台切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而她突然又停止哭泣,红着眼眶盯着他:“汐澄。”

“诶?”

“行方汐澄,我真正的名字。”

“等、主君,真名不可以告诉......”

“生日虽然不记得了,不过户籍上有写,明天我就去查。”

“等等......”

“要被神隐的话,还需要什么信息吗?”朱利看起来是认真地在说。

“等等!为什么突然说这些!”烛台切焦躁地扳过她的肩,“不要这样轻易地说出这样的话!你可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我怎么舍得神隐你!人类的生命有限所以才显得珍贵,我怎么能让自己的私欲就把你拉进那无休无止的时间里!为什么你不明白呢!”

“既然你有那种力量,也还算是神明的话,那就实现我的愿望啊!”她的眼泪不停地滴落,“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我下定决心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就连这种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我吗?”

“一点都不小啊你个小笨蛋!”烛台切急的按住她的双肩大吼,“神隐你的确可以可以让我们永远在一起,但是也就意味着你不再是人类,成为神的附属品,如果我消失,或者我抛弃你的话,你的灵魂都没有地方去,只能徘徊在某处直到灰飞烟灭!我怎么舍得让你落到那般境地!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就算你作为人类离世,灵魂也可以投胎转世,我还可以再去找你!如果你连灵魂都不再存在于世,我无论怎样都无法再和你在一起了不是吗!”

也许是太焦急了,他眼眶里雾气腾腾的,把朱利紧紧抱进怀里:“一起活到你生命的尽头,然后从下一个生命的开始再次开始不也很好吗?从这一世的你的全部人生,你转世的人生,你转世的转世的人生,你以后所有会拥有的人生,都让我预定吧。放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拼尽全力找到你的,所以不要再说什么要被神隐的话了,好不好?”

他摩挲着她的脸庞,以至近距离直视着她。那金色的瞳孔中燃着的烛火直直地照进她的眼底,让她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

“好孩子。”他低头深深地吻她。

 

要不是转天早晨醒过来发现身边依旧不见烛台切,左等右等等来的也不是他,她绝对就信了他的话。

大骗子,中央空调,活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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