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填充专用地。专攻乙女向,雷腐。刀剑乱舞主萌长谷部光忠被被。凹凸安吹瑞吹。本人岛国社畜,对人物的眼睛情有独钟,视和平为财富,热衷探讨,不怕撕逼

 

我家主人最可爱!(31)

发现被吞,补个档

补档的过程中有41条未读动态......你们克制点,我不想再被吞,查档补档很累的

*乙女向all婶

*后面两个我明白,这一篇为啥会被吃......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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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招待,那么我告辞。”一期一振恭敬行礼,直起身又用温暖的目光望着她,“主殿,请保重,明天我会再来的。”

诶?等等?!

“一期你居然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家伙的本丸么?!”

“万分抱歉,霜澄殿说有要事要和您彻夜秉烛相谈,而且有很多事需要在下回本丸传达并处理,请忍耐一夜,明天我会带大家接您回去。”一期再次行礼,转身上马。

一旁伊佐也家的长谷部恭敬道:“汐澄大人,请回屋吧,晚上还是比较凉的。如果需要入浴的话,我马上去准备。”

汐澄一副失了魂的样子,悻悻转身:“那就有劳了……”

 

静静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汽将视界描绘得缥缈,让人精神恍惚。抬起双手看着它们,朱利才能体会到真实。本来苍白的皮肤因为热水的刺激变得通红,大概水很烫吧?对痛感迟钝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真是困扰。比起这个!她辛苦隐瞒真名这么久,伊佐也那家伙太过分了,要透露至少告诉她一声啊!那个嘿嘿贱笑的混蛋,真想一脚把他踹成两段!

听到浴室里突然响起很大的水花声,药研的手一抖。心惊胆战地将朱利放在衣物里的手机放进医药包,他放轻脚步走了出去。就算是他,做亏心事还是心有余悸啊,赶紧把东西交给大将完成任务吧。

走出浴室的朱利被秋田吓了一跳。幸好做了审神者之后留下裹浴巾的习惯,她这么想着看着秋田。

“您洗好了吗?这是您家的长谷部送来的换洗衣物和一些化妆品,有什么需要的请尽管和我们说。”他指着一旁的架子上放着的衣服和瓶瓶罐罐,稍稍停顿了一下又说,“那位长谷部已经回去了,请不要担心。”

她担心的不是他是她自己好吗!

秋田走了很久,她才长叹一口气,认命似的接着打理自己。此时她自然地发现手机不见了,但是把衣服全都倒出来、把周围的架子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明明洗澡前还有的啊,是谁拿走了吗?

问过秋田之后,他说是她家的长谷部带走了。朱利气结。

 

 

“说吧,什么事要秉烛夜谈?”没好气地往那里一坐,她说。

“呐,要不要和我一起造小审神者出来?”

“你认真的?”本来一副大爷相的朱利终于肯抬起眼皮看他,换了个稍微正经的姿势说,“你要是认真的我现在就废了你,如何?”

“哦哦真可怕~不过也是哈,被做了两次那样的事,想不讨厌男人也不行啊~”伊佐也依旧是那个样子,往旁边一歪,“开玩笑的别当真嘛~哎我说你别一直臭着脸,难得的长相全浪费了哦?”

“我可不想像你似的一脸傻笑。你到底想干什么?不经我同意把真名告诉我的刀,还把他支走;灵力少成这样还找我要欧刀,要来了不也是压箱底。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呐,小汐汐,其实咱们俩谁都不欠谁的哦?”

“我只知道我欠你两条命。”朱利耸耸肩,“还有很多其他的。”

“我可是欠你三条命啊……”伊佐也看着烛芯,淡淡地说着,“是我杀了你父母和弟弟的哦。”

“我没忘。父母就算了,你不杀可能总有一天我也会动手。不过清……的确是你欠我的。清是无辜的,那天他只是恰巧回家早了些,不是吗?杀人犯,怎么可能被看到自己长相的危险品就那样爆炸呢。要怪只能怪他……正义感太强。额不过,我欠你的可都是我自己的命啊。没有什么比自己更重要了……对不对?所以果然还是我欠你更多一些!”

“说的也是哈。”

“……诶?”等等我感觉被算计了?

“你会帮我的对吧?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不会拒绝的吧?”他突然从小案的另一边凑过去,几乎贴上她的脸,“我可是为了保护你放弃了很多的。”

“不用你说我也清楚。”不闪也不躲,二人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说话喷出的热气,“你个抖M草食男。”

“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抖M草食女。”伊佐也坐回原位,手挡在嘴边,“喂,其实你不讨厌男人吧?”

“不讨厌啊。讨厌的话我还怎么在这里生存?”朱利耸肩,“不过我讨厌男人的‘那个’,不想和那玩意儿发生任何关系。”

“哦哦~我懂了~”他推了推眼镜,嘴角一挑,“性/冷/淡。”

“……果然我还是现在废了你比较保险。”

 

 

因为床太大以至于整个房间都显得小了,这就是被带到客房的朱利的想法。这床上睡四个她都绰绰有余!

现在她一个人呆呆地坐在软软的大床中央,褪去红色的苍白皮肤几乎要把她和床融为一体。

“一个人睡如果害怕的话,我可以陪你哦~”伊佐也说完满意地将她的白眼收进眼底,“我房间离你比较远,还是叫两边的人比较好。长谷部和光忠。”

他一左一右指了指:“那就拜拜啦~晚安好梦~”

回忆完前几分钟的情景,她叹了口气。

“怎么了吗,叹了好大一口气呢。”烛台切端着一杯混浊的液体进来,“给,蜂蜜水。”

道了谢接过,朱利刚喝进嘴里就被呛到:“咳……太浓了……”

“对不起,我还以为女孩子会喜欢甜甜的东西呢。”他局促起来,“我再去重新倒一杯吧?”

她摇摇头示意没关系,将杯中甜到发腻的液体一饮而尽:“咳…齁死了…谢谢。”

烛台切接过杯子笑了:“你还真是温柔呢。”

“哈啊?”

烛台切笑而不语,见长谷部进来就告辞离开了。把门关好后,长谷部在床边单膝下跪:“主命我服侍您就寝,请您……”

朱利蹦下床就往外冲,被长谷部拦腰抱住:“您去哪?”

要是我说要去废了你的主,你会放手吗?

她看着他紫色的眼睛,放弃了刚才的想法,转身爬回床上:“我自己就行,有事会去隔壁叫你的。”

“怎么能劳烦您去叫,我就守在这里就好。”

“被人盯着我怎么睡得着啊!”

“我不盯着您就是。”

“……”朱利决定不理他直接睡。长谷部吹熄了屋角的灯。大概是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她比自己预想还要快地睡着了。但这一觉睡得相当不安稳,总感觉有好几对视线盯着自己。她还梦见自己是一只蓝色的蝴蝶,被粘在蜘蛛网上动弹不得,紫色的蜘蛛和黑色的蜘蛛啃噬时的钝痛让现实中的她满头大汗。终于从梦境中睁开了眼睛,坐起来定了定神,她朝身边看过去。

不是错觉,长谷部正坐在床边直勾勾地盯着她。

“……不是说好了不盯着我的么?”

“是,在您坐起来之前我没有盯着您。”

就算她不信也拿不出证据来啊!朱利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她夜视能力很好,尤其是左眼,能在窗外微弱的光亮辅助下把长谷部看得很清楚。

“我可以作证哦,长谷部君一直都没有在盯着你。”耳边突然响起了醇厚的声音。

她猛地回头,被近在咫尺的男人吓了一激灵,本能地向后挪结果手按空了,倒抽一口气栽下床。

幸好长谷部接住了她,光忠也拽住她的另一只胳膊:“很危险的哦?”

起身把她放回床上,长谷部拿起床头的杯子:“您一定是做恶梦了,喝点水压压惊吧。”

不不不,比起恶梦你们俩都在我房间里才更恐怖!

朱利这样想着,没理长谷部递过来的杯子,默默地开始朝远离他俩的方向挪。挪了几下之后又被烛台切一把捞了回去。

“乖乖待在这儿乖乖喝掉,好孩子。”他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一手拿过长谷部手里的杯子送到她嘴边,有些强迫的意味。

朱利断定这杯子里的东西有问题。

她小幅度挣扎着,别过头朝长谷部说:“我想喝热水……”

长谷部看了她一会儿,拿过杯子自己喝掉,然后就在朱利惊呆的当间,吻住了她。从那边渡过来的温热液体味道的确不太对,她想要推拒,却发现双手不知被谁控制住连挣扎都做不到。

“唔……哈!咳咳咳……烛、烛台切!咳咳咳….放开我!”

他完全不为所动,继而把她压倒在床上,长谷部跨到她身上压住她,上手开始解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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