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填充专用地。专攻乙女向,雷腐。刀剑乱舞主萌长谷部光忠被被。凹凸安吹瑞吹。本人岛国社畜,对人物的眼睛情有独钟,视和平为财富,热衷探讨,不怕撕逼

 

我家主人最可爱!(49)

我还活着。。。


目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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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拉着她去休息室,而是通往后台通道的一个角落。

“我听说了哦,你和你的烛台切不顺利对吧?很辛苦吧?好像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瘦了。”他脱下手套,轻轻摩挲她的脸。由于脸上还有演出化的妆,逆光看起来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果然应该把你留在我身边的,这样你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少给我扯淡,拿开你的手。”朱利沉声说,表情依旧看不出什么波澜。

他的确很帅气,很漂亮,金色的瞳仁中似有烛火燃烧,让多少审神者像飞蛾一样直扑而去。但是她不会,被烫伤的疼痛不会很快恢复,就算是没有脑子的飞蛾也会因为条件反射而惧怕一下吧。

“别这么说嘛,好歹我们也有过几次啊,对......”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烛台切的脸随之黑了不少。他依旧笑着,不过看起来十分危险:“看来就像主人说的,你是只野生的小松鼠呢。就这么想被粗暴地对待吗?那,不回应你的期待不行呢。”说完他舔了一下嘴唇,把她按在墙上,膝盖顶在她双腿间,整个人就像个牢笼把她囚禁起来。朱利认命似的闭上眼睛。

“主人!”

“放开她。”

这两个也是熟悉的声音。烛台切皱了一下眉,收回了架势回头笑道:“啊,你们两个是这孩子的刀吗?来的正好,她看起来有些不舒服,我正想带她去休息室呢。”

“不劳烦了。”

“主人由我们负责照看。”

胁差兄弟冷着脸朝这边走过来。烛台切说了声“是吗”转过身去,一瞬间袖中闪过的光芒被朱利看到了。

那是!

“你们两个别过来!”

但是与她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烛台切的一声大喝以及刀剑的碰撞声。朱利眼睁着胁差双子被烛台切击得倒退好几步,刚刚重整态势,那把挥向他们的刀刃就已经递到了她的下巴。

“你最好别动哦。二对一吗......来吧,轻举妄动的话你们的主人会怎样我可就不知道了哦。”

那看起来游刃有余的表情看着真来气,即使帅得无法无天。

“不,并不是。”传来温润好听的声音,熟悉而高贵的身影从墙后走出来,“一对一就足够了。”

“一期?!”“一期哥?!”不止是朱利,连鲇尾也惊叫出声。

身后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国民哥哥噙着微笑,右手握住刀柄随时准备拔刀的样子:“放开她,否则......”

“啊呀,全金重骑的满级四花太刀吗,这可真是不容乐观啊......我投降好了。”烛台切耸耸肩举起双手,本体也消失在空气里。一期保持着准备拔刀的动作望向朱利,后者点头表示放过他也是可以的。一期虽然不是很情愿,还是侧身让烛台切离开。

“多亏了你,一期。”朱利这才发现双腿发软,只好顺着墙坐到地上,吓得鲇尾他们急忙跑过去,还以为她受了伤。她摇摇头:“我没事,松了一口气而已。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一期抱起她笑了笑:“一路跟踪过来的。”总不能说他拔刀逼物吉说出来的吧,她那么喜欢物吉,万一知道了还不得把他刀解?其实他说出来的理由更烂,稍微动动脑子也能想出来,以胁差双子和她的侦查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一个跟踪的太刀?

可是朱利并没有深究,靠在他肩上不吭声。

“主殿,恕我失礼,刚刚那个烛台切,就是之前伤害您的那个吧?”见朱利许久不说话,一期眼中闪过一丝凶狠。

好不容易朱利才平静下来,一进门就撞见烛台切抱着太鼓钟转圈,两个人笑得像朵牵牛花似的,登时脸就黑了。她身边的一期和在不远处看着他俩的鹤丸都意识到情况不太妙。烛台切呢,一看到她直接把太鼓钟就着惯性扔出去,自己转身就跑。

“你TMD跑个P啊?!给老娘站住!!!”朱利气得撸起袖子追了过去。

鲇尾直到看不见她了,才感叹道:“看来主人是真的生气了啊~从来没听过她用那种措辞诶!”

“好孩子不要学。”一期只是这么说,并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目光移向朝这边走过来的鹤丸,“鹤丸殿不去阻止吗?你和烛台切殿是同一战线不是吗?”

“嗯~我的确是支持光忠小子的。”鹤丸把双臂往后脑一背,“不过同时也没忘记那也是我的竞争对手。这次看来是彻底没救了。光忠小子到底是怎么了真是搞不懂,明明拿出和平时一样的温柔就可以,他却没能做到。也许是贞宗出现的不是时候罢。”

“烛台切殿可能性不大了,鹤丸殿是不是也放弃比较好?”一期微微一笑。

“喔,这发言真是吓到我了。”鹤丸一咧嘴,“我觉得我的可能性更大哦?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赌一把?”

一期一振笑意更深了。

 

烛台切知道自己肯定跑不过朱利,但仍旧全力逃窜,心里还奇怪怎么还没追上来回头一看,根本没有人在追,于是渐渐停下脚步。

其实朱利追到一期他们都看不见的地方就没有再追了,现在缩在走廊的一角,把脸深深埋在双臂之间,把自己团成一个球。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为什么伊佐也家的烛台切宁可使用肮脏的手段都要逼她嫁给他,而自己家的烛台切明明博得了她的青睐却见了她就跑。与其这样,干脆嫁到伊佐也家算了。......不对,说起来为什么一定要和刀谈恋爱结婚,脑子短路?当初的决定不是要让本丸的每一把刀都快乐幸福的吗,自己的爱情命运什么的都统统抛弃的吗?

......可是那样自己不就太悲惨了吗,反正自己卸任之后他们都会忘记她的事,就算再相见也不会认出她是谁。为了那样一种存在抛弃自己的幸福,不会太不值了吗?

她咬紧嘴唇。不行,不能在这里哭出来,要哭也要回到自己现世的房间里再说。

“主,您在这里做什么?”

“!!”这声音......朱利抬头,长谷部正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见她不说话,他俯身半跪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只是听太鼓钟贞宗说您回来了,许久不见您回房......”

“长谷部,你的眼睛真漂亮。”朱利突然这样说,朝他的脸伸出手。

“诶?啊......承蒙夸奖。”长谷部丝毫不介意,反而双手捧过将它贴在自己脸上。

“长谷部也好漂亮。”

“非常感谢。这双眼睛,这幅身体,我长谷部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他笑得温柔,“恕我失礼,您好像在担心着什么,不过不要紧,有我在您身边。我一定比任何一刃都锋利,请您随意......唔?!”

朱利衔住了他的唇。长谷部身体一僵,双手在半空中犹豫了一阵,才像是在和什么抗争一样环住了她。朱利专心地吻着他,他完全不知道她还会那样娴熟的吻技,恰到好处地撩拨着他的心尖。他闭上双眼,全力回应着她。

这一幕被原路返回的烛台切看了满眼。他愣在原地,发不出声音也无法动弹。他从来都不知道人类的心能在同时涌出那么多种感情,充斥了他的整个身体,最后得出的结果只有——

眼泪。

烛台切知道男人不能轻易流泪,但是看着心爱的女人和信任的同伴拥吻的场景,他还是没能习惯人类的感情系统。

我输了吗......输给长谷部君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作为我的恋人却要和长谷部君......

“可恶。”终于能发出声音来,腿脚也能迈动了,长谷部君和主人相拥的身影越来越近。“主人是!我的——”

接吻的途中接吻的对象就那样飞出去,就算是朱利也吓了一跳。更吓人的是,烛台切在一边哭一边吼着“主人是我的我的我的”一边挥拳狂揍长谷部。

等等这是什么展开,光忠狂暴化了?!

“光、光忠?!你在干什么啊快住手!”

然而即使双手也拉不住烛台切的一条胳膊。烛台切楞了一下,转而抓住她的手腕扑过来把她按在地上,嘴唇堵住了她的。

他的吻太激烈了,似乎要把她吃掉一样席卷着她。朱利挣扎起来。

虽然已经被揍得让人不忍直视,长谷部咬牙爬起来,也一拳揍开了烛台切:“住手!你没看见主很不愿意吗!”继而又上去揪起他的领带继续吼:“你总是这样不懂主人的想法,你以为只要天天用好吃的饭菜喂饱主人就能得到她的心吗!你以为主人是你养的宠物吗!给我差不多一点!再让我知道主人因为你这家伙伤心的话,就算被刀解,我也要让你消失!听懂了没!”

他吼完,扔下在发呆的烛台切来到朱利身边:“主,您没事吧?我带您回房。失礼。”他抱起朱利,暼了一眼烛台切,大步离开了。

烛台切靠在走廊边缘,抬手捂住眼睛。

不行,泪水根本止不住。这样的,真是太逊了。

“所以都说哪里都不好了。”

“小伽罗......你总是在我最逊的时候悄悄出现呢。”烛台切抹掉眼泪,朝靠近的大俱利苦笑。

“我一直在那边的房间里待着。今天没有当番,不过你们却很吵。”

“主人从今晚,可能再也不会让我进她的房间了。”

“光忠这个月一直也没进过吧。”撂下这句,大俱利也转身离开,“只有今晚一个机会,好好把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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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有点舍不得虐咪酱。他那么温柔.......再说了吃人家的嘴短.....


可是我也舍不得长谷部啊!

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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